上海车队K73次一组资历最老的列车员----李进
他是我们班组资历最老的
他是我们班组年龄最小的
他是我们班组标准最高的
他是我们班组业务最好的
......
在重庆客运段
每一个班组每一个人的身上
或多或少都会有属于他们专属的“标签”
今天
就让我们走进来自
上海车队K73次一组
去认识一下他们班组资历最老的列车员
李进
秋日的午后,窗外天气晴朗,斜阳照进车窗,此时K73次一组列车已过张家界西站,对班列车员胡平要接班了,硬座17号车厢的过道内列车员李进刚收完小桌子上铁皮盘里的垃圾,又戴上黄色塑胶手套,一手撮箕一手扫把,正弯腰一空一空地清扫着旅客座椅下的垃圾。光柱中,微尘浮起。
扫收完毕,后背的衣衫已深浅不一,脱下被汗水打湿的手套,打完肥皂洗完手,擦干。抬头,看两边的行李架哪里有超出的行李、掉下的背包带子、书包两侧的口袋是否有没取下的矿泉水和雨伞。
“请问这是谁的水杯,需要取下来以免砸到人。”拖完地还没来得及喝口水,因为硬座车的行李架比卧铺车多一倍,宣传完后,喉嗓更干,李进回到乘务室,拧开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,他喜欢喝白水,解渴,顺手又用搭在水壶上的小方巾擦了把汗。
李进的“进”右边是个井,横竖的笔画就像或直或弯的铁轨。现年57岁的他,是上海车队K73次一组资历最老的列车员,还有三年就要退休,已在往返于重庆和上海的铁轨上,奉献了23年青春。
李进的乘务室桌面有一个直径约5厘米的黑色折叠式台表,大表盘,数字也大,外圈有个金属圆环,掰开后圆环可平置于桌上,表就“站”了起来,对班老胡不戴老视镜也能看清。他自己也习惯看上面的时间,好留足到站前的准备时间。
“他总能把事情想到前头,也总是会为他人着想……”,和李进年龄相仿、搭档了十几年的老胡每每说起李进都是赞不绝口。
8月中旬,站车交互系统升级,统一更换了登录密码,李进怕记不住,便写在纸条上,方便自己和老胡看。
为了延长清洁工具的使用寿命,李进还会重绑扫把、扎拖把。
“新的高粱扫把杆子有点软,把线拆下来,编密点,好扫(地)点。有些人喜欢推着扫地,扫把前面就容易开叉,不好扫。”李进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扫把开衩的形状。“绑了哈一般不容易出现这种状况,跑京快那阵跟烧水工学的,就是为了做事情好做点。”
换位思考,心中有他人
“千万不要想到让对班多做点,他没做完的我做,我没做完的他做。”谈起工作中的配合,李进觉得和对班很默契,“对班嘛,就是要互相配合,互相包容。吃得亏,才打得拢堆堆。”对于这点,老胡也很认同,“我们两个,合得来,不斤斤计较。”
他是对班眼中的默契“战友”,也是其他职工眼中行走的“针线包、医药箱”。“从跑北京车就有的习惯,自己难免要用,同事和旅客也要用,缝哈扣子,撩哈拉丝。”
说起带的感冒药,李进哈哈一笑,“我的感冒药好多都是被他们(同事)吃了的。”在他看来,都是些再小不过的事情,不值一提。的确,这些都是小事,可就是他眼中的这些小事,缓解了同事在车上头疼脑热的不适,避免了有人着装不整的尴尬,化解了旅客行李破损的不便。
岁月更迭,不变应万变
李进和老胡搭档的十几年中,两人一直是看的硬座车,也一直是“边关”(边关,就是火车的一头一尾,硬座的最后一节),除了胡平,班组的行李员袁守和也和他搭过几年班,在一组这么多年,李进只有过这两个对班。每一次一组有人被抽调跑临客任务,李进总是会作为“基准车厢”列车员看守“边关”。
“从2001年到一组来,娃儿刚好出生,现在娃儿都上班了,我还在这个组没动过。”李进说,“我不喜欢换组,这么多年,也没有被调到其他组,还有三年就退休了,我就想在这个组跑到退休。”
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在班组的二十多年间,不知换了多少车长,身边的同事换了一拨又来了一拨,但李进始终都是K73次一组的“营盘”,周围都在变化,而他好像在变化中一直保持着“不变”,像一艘内心有锚的船。
身在一线,辛苦是具象的,面对同样的工作节奏,有的人长此以往依然能保持不“变形”的认真。
其实在重庆客运段,有许多像李进这样的“老职工”,他们在普通的岗位上,默默无闻、守岗有责,付出辛劳和汗水;日复一日、一以贯之,保持不“变形”的认真。
责任编辑.梁大宏:实习编辑.陈耀